他這么一說,小弟立馬去辦了。
樓下,大包廂里,氣氛僵凝。
陸妄承單獨坐在沙發上,面色冷沉,身后只跟著一個聞宴。
可酒吧外面,整條街都布了他的人,威脅意味十足。
門口的守衛倒了一片,新補上的,接到了權戰的命令,也沒人敢再上去碰陸妄承的霉頭。
事情,鬧大了。
權戰姍姍來遲,推開包廂門,卻照樣是一副漫不經心的痞相。
他走到沙發對面,將煙盒丟在了茶幾上。
“咱們可有段日子沒見了,你這陣仗夠大的。”
陸妄承沒空跟他敘舊,也不打算給面子,直白地問:“阮清珞在哪兒?”
權戰挑眉,也不慌。
“樓上躺著,好吃好喝的,一根頭發絲兒都沒少。”
他坐了下來,大剌剌地往后靠。
陸妄承知道他不會動阮清珞,查出來是他們的人帶走阮清珞,他還大大地松了口氣。
可轉念一想,又十分火大。
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他虞家上來就綁他老婆,當他死了嗎?
火大歸火大,他第一念頭,還是先見到阮清珞,免得她嚇到。
“把人交出來,她要是好好的,看在天宇的面子上,今天的事兒就算了。”
沒見到她之前,他說話都算給面子。
權戰清楚他的路子,說:“你人都來了,我還能讓你空手而歸嗎?人,肯定歸你帶走。該賠的禮,我跪著也給你們夫妻倆賠了。”
陸妄承冷臉,“用不著。”
他自然有他的本事,給阮清珞出這口惡氣。
權戰笑了,點頭,“受不受這禮,是你陸大少的自由,我也不強求。”
“不過——”他嘴角一勾,說:“我既然都把你們夫妻倆得罪了,那該辦的事,怎么也得辦利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