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想洗腦她!哼。
這話陸妄承沒法反駁,他的確是自己送上門的。
要不說主動的不值錢呢。
他沉默半晌,退了一步,“你繼續游你的學,結束了,回國我們辦事。”
這也算是很大的誠意了。
阮清珞還是琢磨了一陣。
她看了他一眼。
“陸妄承?”
“說。”
“你確定要再跟我結一次婚嗎?”
“廢話。”
他不確定,陪她在國外折騰這么些天?
阮清珞默了默,她低頭摳了下手指,又抬頭看他。
“你不怕,我們再離……”
話音未落,陸妄承直起身,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她繃直了背脊,一動不動。
男人退開些,與她額頭相抵,說:“沒那個可能。”
阮清珞看著他的眼睛,眸底是一望無際的深情和篤定。
她忽然想起某個本子里的話。
愛情本就是摸著石頭過河,蓋棺合葬那天才有定論。
既然如此,就不必前怕狼后怕虎,耽誤時光。
心里有了底,她放松了一點。
“虧大了。”她像模像樣地嘆了口氣,然后靠進他懷里,說:“二婚,還找了老熟人,一點新鮮感都沒有。”
陸妄承沒想到會有這么大驚喜,他以為她還得跟他再拉扯一段日子。
她這個什么朋友,簡直是天降神兵。
他低頭看她,“要新鮮感還不容易?”
“你去整容?”
“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。”他說著,抱著她往后靠。
阮清珞聽出他話里有話,湊到他面前,“怎么?”
陸妄承勾了下唇,想想之前自己下單的那些東西,他轉過臉,在她耳邊說話。
阮清珞聽清內容,臉上漲紅一片,狠狠捶了他一下。
“色月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