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靜了一秒。
陸妄承看著懷里的人,判斷了下她話里的真實性。
阮清珞逗他,“要不,現在就去找魚魚借測謊儀?”
“你以為魚魚是機器貓嗎?出了國,還帶測謊儀?”
“她不是,可聞宴是啊,找聞宴借。”
他哼了一聲。
阮清珞用手碰了下他的耳朵,小小的動作,繾綣又溫柔。
陸妄承很吃這一套,就像小狗狗一樣,順順毛就會乖。
阮清珞又親了他一下。
他干脆拉高了被子,重重地吻住了她。
阮清珞一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想做什么,她沒有推拒,由著他脫她的睡衣。
他開了抽屜,拿生活用品。
一切都水到渠成,阮清珞攀住他肩膀時,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明天……明天早上,我想去看看他。”她說得斷斷續續。
話音剛落,私人領域就被他猛地占有。
“嗯!”
她伸手捶了他一下。
干嘛!一點招呼都不打。
陸妄承這一下明顯帶有個人情緒,氣得不行。
什么時候,她問他這種問題。
她怎么不問他,能不能把岑寂叫回家來一起過?
阮清珞不敢問了,免得又挨欺負。
這一夜很快過去,早上醒來,陸妄承還在她身邊。
阮清珞放輕動作起身,在男人唇上親了一下,確定他沒有要醒的跡象,這才下床。
她剛走,陸妄承就睜開了眼睛。
空氣里都還是彼此的味道,大清早的,她就要跑去看岑寂了。
阮清珞沒察覺,她換了身衣服,跟聞宴借了車,自己開車去看岑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