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面對面,安靜了一陣。
鬧了一晚上了,還有前面那么多刺激做鋪墊,這時候沒有棱角的無聲交流,顯得格外動心。
陸妄承直起了身,輕輕抱住了她。
她推了他一下,也是輕的,反而有點欲拒還迎的態度。
“你今天對著閃光燈,還有鏡頭,一點異樣都沒有。”他低頭看她。
阮清珞也察覺到了。
直到現在,她是一點癥狀都沒。
男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,夸她:“真棒。”
阮清珞閉了閉眼,感受他這一下輕輕的吻。
和激烈的“交流”不一樣,這樣靠在一起,倆顆心似乎更近。
“等我哪天痊愈了,你還是個聾子,怎么辦?”她仰頭看他,語促狹。
陸妄承想了下,正色道:“能怎么辦?你品德高尚,性格善良,又有一肚子墨水,當然是對糟糠之夫不離不棄,總不能做白眼狼吧?”
阮清珞:“……”
好家伙。
話都讓他說了。
她勾勾唇,在他懷里起來,昂著頭說:“那完了,你看錯人了。”
“你要拋棄我?”
“沒名沒分的,談不上拋棄吧?”
陸妄承張口。
阮清珞雙臂環住他脖子,搶在他之前開口:“今晚很爽是嗎?”
陸妄承察覺到不對,看著她,沒講話。
阮清珞微微一笑,湊過去,在他唇上親了一下。
“很遺憾地通知你哦,明天,沒、有了!”
她說完,從他身上起來。
“你明天去哪兒?”
“比利時。”
陸妄承一陣無。
他忽然想起來,她來歐洲是游學。
游,就是到處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