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的騷起來,真的很麻煩。
尤其是陸妄承這種,他平鋪直敘地告訴你他的谷欠望,根本不亞于他平靜地躺在你棉簽,眼神看著你,然后自我紓解。
“我有個朋友,送過我一箱玩具。”
阮清珞渾身緊張,手臂上都起雞皮疙瘩了,腿緊緊并攏著,聽到他說玩具,心思被分開一點,豎起耳朵聽。
不料,男人空著的那只手,從后面繞過來,虛捂住她的嘴。
“里面有一樣,可以完全堵住……不能發出聲音。”
阮清珞閉上了眼。
她知道他說的是什么,臉上滾燙,一把拉開了他的手,小聲嘀咕:“變、態。”
陸妄承沒否認,“整整一箱,我鎖在書房里了。”
“你那也好意思叫書房?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藏里面了!”
“嗯,我怕你看見。”
阮清珞深呼吸一口。
“有好幾回,你求我辦事,我差點就動念頭了,逼你穿上某些衣服。”
阮清珞忍不住了,唰一下撐起身子。
轉頭,發現他視線清冷平靜,就跟在說書似的。
她瞪著他,滿臉一難盡。
陸妄承說的是實話,他一度也覺得自己人品過硬,那么好的機會,竟然放過她了。
好幾次呢。
他伸出手,又把她的腦袋給按下去了。
阮清珞臉上發燙,哪還枕得下去他的手臂,偏偏心里、身上都跟有蟲子爬似的,想聽聽他還能說出什么馬蚤話來。
“我回去拿給你看。”男人老實地說。
“誰要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