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陸妄承抬手拉高她bra的間隙,瞥到她后肩的燙傷。
他很早之前就知道,也問過,她支支吾吾,說是不小心弄的。
“這傷口怎么弄的?”
阮清珞反應了一下,隨即,面色隨意地道:“煙頭燙的。”
陸妄承指尖微頓。
“很久以前了,也沒什么。”
“誰做的?”
“阮承意啊,她找別人做的。”
她說的隨意,仿佛早不在乎了,身后男人眼底卻快速劃過一絲寒意。
“很丑嗎?”她問。
“不丑。”
“肯定丑。”她吃了口蛋糕,又說:“等有機會,我去做個紋身。”
“沒必要。”
阮清珞扭頭,說:“紋身挺帥的,我上回看到商灝手腕上有一個,特別精致。”
陸妄承看了她一眼,“你才見過他幾次?”就能注意到他的紋身。
“帥啊。”
阮清珞認真想了下,“商灝吧,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,嗯,斯文敗類,還有種腹黑感,壞壞的。”
她還沒說完,背上棉簽涂抹的力道就大了點。
“哎哎哎,你認真點。”她扭頭指揮陸妄承。
陸妄承不大想說話,半晌后,他才說:“他那紋身是中二時期,因為一女人紋的,后來被拋棄了,他一直都說要去點掉。”
“那怎么沒去?”
“他說怕疼。”
阮清珞嘖嘖兩聲,“欲蓋彌彰。”
說白了,還不是不想去。
有關于那個人的痕跡,再心痛,也是寶貴的。
她抬起頭,在玻璃上看到了身后陸妄承的樣子,被他發現了,她趕緊轉開了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