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珞往后,看了一眼正在巡視床的仙貝。
陸妄承:“它受了傷,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,爪子踩過多少屎!”
阮清珞一聽,登時也有些嫌棄。
她把雪餅放下了,挪過去,拎著仙貝的后脖頸,把它放在了床邊。
仙貝嗚嗚地腳,試圖上床,全被阮清珞推著腦袋趕下去了。
小家伙委屈巴巴,趴在了地上,結果一抬頭,視線穿過床底,發現對面也有個人。
它穿過床底,到了陸妄承身邊,仰著小腦袋看他。
你也不能去床上嗎?
陸妄承低頭看它,一陣無。
都是床下淪落人,他還嫌棄仙貝,推了人家兩下,說:“回去。”
仙貝喵喵兩聲,覺得他不好玩,昂著腦袋,一瘸一拐地轉頭了。
阮清珞給了它一個小枕頭趴著。
陸妄承躺下的瞬間,就看到那死貓趴在枕頭上,靜靜地看著他。
他甚至比它還差一個枕頭。
他一陣不爽。
阮清珞坐在床上,跟雪餅說話,跟逗孩子似的。
“想媽媽嗎?”
“汪!”
“乖寶寶——”
她狠狠搓了兩下雪餅,怕雪餅露肚子著涼,還拉個小毯子給雪餅蓋上。
“陸妄承,我告訴你啊,家里的床沒郵輪上大,空間也小,我要是夜里踩到你,后果自負。”
“剛才說了,我是監督你,等你睡著了,求我留我都不留。”
阮清珞撇嘴。
她抱著雪餅躺下,輕輕哼著歌兒。
本以為會很快睡著,可屋子里太熱鬧了,一人,兩狗,一貓,前所未有的狀態。阮清珞翻來覆去,總想嘮兩句。
這么一熬,直接熬到了凌晨。
她起來上廁所,發現陸妄承閉目睡著,她眼珠一轉,視線落在了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