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妄承將仿真木倉裝好,怦一聲,打在不遠處的靶子上。
眼神一瞥,發現對面阮清珞鬼鬼祟祟地跑下了摔跤臺,一路往他這邊來了。
他放下了木倉,頭都沒抬。
“跟聞師傅學出師了?”
阮清珞攤在一旁的沙發上,搖搖頭,“不學了不學了,我明天進場就茍著。再學下去,小命要交代在聞宴手里。”
她說著,眼神一晃,正看到陸妄承動作利落抬手,瞄準對面靶子,同時扣動板機。
怦!
對面的移動靶應聲倒下。
阮清珞張大嘴巴。
她扶著腰到他身邊,眨眨眼睛。
“你木倉法這么厲害?”
陸妄承勾了下唇,說:“一般。”
哎呦。
給你秀的。
自從道歉之后,倆人關系好了不少,阮清珞朝他努努下巴,“教教我唄。”
陸妄承看了她一眼,“不找聞宴學了?”
阮清珞以為他嘲笑她,撇撇嘴,“聞宴太暴力了,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跟貌沒關系,跟對象有關系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人家不樂意教你。”
阮清珞想想也是。
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各類仿真木倉,十分心動。
“咱們倆最近挺好的,哦?”
陸妄承勾唇,“好嗎?”
“好,怎么不好。”阮清珞抿抿唇,雙手背到了身后,“我就學最簡單的,不占用你多少時間。”
陸妄承眼神余光掃到她乖巧的小動作,心下微動,喉結輕滾,不動聲色地喝了口水。
“……自己挑木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