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衛生間外間,有好幾個洗烘一體的洗衣機,最里面那個小的是洗貼身衣物的。”阮清珞順口說了一句。
陸妄承身子前傾,手臂壓在膝蓋上,正翻到相機里昨晚那條視頻,他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“白天,你沒用相機?”
“打開拍了兩張風景。”
難怪。
要不然,看到昨晚那一段,不可能對他這么友好。
陸妄承也不知道什么奇怪心理,偷親不是光彩事,不讓阮清珞知道才是應該的。可他莫名又有點好奇,她要是知道了,會是什么表情。
他面上如常,看著只是隨意把玩相機,不經意間,把昨晚那條視頻,拖到了相冊的最下面。
話題說的驢唇不對馬嘴,倆人卡頓了一下,聞宴從外面走了進來,把一個大包放了下來。
“少爺,我先回去了。”
陸妄承應了一聲。
聞宴和阮清珞交換了一個眼神,準備往外走,走到半途,看到了角落里的狗崽。
他似乎有點詫異,往陸妄承的方向看了一眼,“少爺,你養狗?”
“不是我的。”
阮清珞舉手,“我的。”
聞宴頓了下,點頭,“拉布拉多的串串,挺可愛的。”
“串串?”阮清珞不太懂專業術語。
“不是純種。”陸妄承淡淡說了句解釋。
“哦——”
阮清珞明白過來,對聞宴道:“它叫雪餅。”
聞宴一聽就知道和旺旺是情侶名,問:“母的嗎?”
阮清珞茫然。
她哪分得清公的母的。
陸妄承:“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