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停了下來,阮清珞才看清馬上坐著的人。
阮承意。
她忽然就明白了,這幾個女孩子就是聽了阮承意的教唆,故意沖著她們來的。
阮承意穿著鵝黃色騎馬裝,黑長直的頭發散落著,剪了個齊劉海,微風吹過,她頭發輕輕飄起,她溫柔地捋開臉邊的頭發,對阮清珞微笑。
“珞珞,巧啊。”
阮清珞面無表情,“算不上巧,應該是二姐想見我了,刻意為之。”
“可不是嘛,我們有段時間沒見了。”
阮承意刻意抬起手,晃了晃手上的鐲子。
阮清珞無語地挪開視線。
那鐲子是她上次報答阮振坤,連同購房合同一起送去的。
“你上回流產了,身體怎么樣了?”阮承意問。
“已經痊愈了,不勞二姐操心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操心呢,你看你,結婚幾年了,好不容易有個孩子,還沒生下來。”
“生不下孩子愁什么,自己活不長才更愁人吧。”阮清珞笑著,“二姐,你說呢?”
話音落下,阮承意臉色果然變了變。
她輕輕夾了夾馬肚子,原本就離阮清珞很近的馬,忽然叫了一聲,跳躍起來,雙蹄抬高!
阮清珞一咬牙,下意識地拉著陸俏往后退。
阮承意有多狠,她是見識過的,縱馬行兇這種事,她絕對干得出來。
“承意姐,小心點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