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宴一路飆車,十分鐘就到了水岸名邸。
陸妄承抱著阮清珞上樓時,她渾身濕透,全是冷汗,假發的發絲貼在側臉上,整個人仿佛已經死了。
他有些懷疑。
把她丟進冷水里。
她會不會死。
快步進了電梯,看著數字上升,他只覺得心跳也在急劇上升。
耳朵里傳來疼痛不適,聲音由遠及近,這感覺,很熟悉,又很陌生,已經很久沒有過了。
電梯打開。
他沒去聞宴那邊,開了他不常住那間平層的大門。
他的浴室很大,浴池里修建得也很大,能容納十幾個人。
放滿水,跟小型泳池無異。
浴池里是干的,他把阮清珞放下,直接開了最大的蓮蓬,噴灑的水,籠罩整個浴池,猶如暴雨。
阮清珞躺在冰冷的瓷磚上,感受到寒意,渾身猛地抽搐兩下,然后就平靜了。
她蜷縮起來,喃喃說出一句。
“出去……”
陸妄承氣不打一出來,她都這幅鬼樣子了,一個人躺在浴池里,是想死嗎?
他正要說話,女人已經再次發出懇求,“求你了。”
他擰了擰眉,抹去臉上的水,對她道:“我給你五分鐘,五分鐘后我會進來。”
說完,轉身時,開了放水筏,避免她淹死。
踩著臺階出去,他渾身濕透,還是往水池中央看了一眼。
女人仿佛已經死去,無聲無息。
耳朵里的疼痛,讓他被迫收回視線,先往室外去。
摘掉助聽器,耳朵的疼痛沒有減緩,聲音也變得復雜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