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說人家冒犯她,那就過分了。
姚璇勾唇,還是讓人把東西拿給她。
“您大度,是我們的運氣,但禮物還是請您手下。就當,您紆尊降貴,給機會我,交個朋友。”
長得美。
送禮。
還說好聽的話。
更何況,阮清珞跟她還沒仇,自然不會讓她為難。
她接過了禮盒,挺真誠地道了謝。
姚璇送了她往外走,一邊走,一邊說:“陸總是我們這里的常客,您以后也常來。”
常客?
阮清珞往里看了看,一派衣香鬢影,雖然很高貴,但一眼看去,全是女人。
陸妄承也愛來這種地方?
姚璇抓住她思索的眼神,用手中木頭折扇掩唇輕笑,“您別誤會,陸總來這兒可不是消遣的。”
“總不能是工作吧?”阮清珞隨口說了一句。
外面晚風正涼,沒幾步就到了車邊。
不遠不近的距離,陸妄承已經坐在了后座,正閉眸小憩,眼角微微暈了紅。
姚璇輕聲說:“還真是工作。說起來,安霓也是為陸總工作的,她也就是仗著前兩年有兩分功勞,才膽子大了,讓您見笑了。”
安霓的本職是公關,為陸妄承工作,十之八九是交際應酬。
“不過,人嘛,貴在有自知之明,工作努力了,拿到應得的錢就夠了,還想把老板帶回家,那就過分了。”
姚璇說著,動作自然地幫阮清珞開了駕駛座的門,順口問:“需要幫您交個司機嗎?”
“不用了。”
阮清珞笑著回了,心想,這姚璇可真是妙人。
賭桌上那么一點風吹草動,她立馬知道,追了出來,先是送禮,然后又把自家人貶得一文不值,話里話外,還替陸妄承解釋,一切都是安霓的一廂情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