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珞這才發現,她桌子上全是外賣盒,還有酒瓶子。
她神經敏感,問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沒有啊……”
“甄溫柔——”
她連名帶姓地叫,甄溫柔嘖了一聲,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,抱緊膝蓋。
“我快被開除了,停薪停職,等調查呢。”
阮清珞驚訝。
她對甄溫柔的工作能力是有數的,除非老板傻了,否則不可能開除她。
“什么情況?”
她一問,甄溫柔就顧左右而他,機會下來,她就試著猜了一下。
“誰為難你了?”說著,她又加一句,“跟我有關?”
甄溫柔知道她最近事也多,真不想告訴她。
阮清珞拉了椅子坐她面前,無論如何要她說清楚。
甄溫柔沒法子,只能無力地道:“其實也怪我,不謹慎,讓人把珠寶帶進了沒攝像頭的更衣室。”
“珠寶損壞了?”
“碎了。”
阮清珞沉默。
不用問,客人推卸責任,動輒上千萬的鍋扣在甄溫柔頭上了。
“shine雖然有明確規定,珠寶一定要出現在監控中,可是帶進更衣室是常規操作,我們做銷售的,總不能防賊一樣防客戶,人家進去換個衣服,非要人家摘首飾,那不把客戶得罪死了?”
“而且地上有厚地毯,防護措施很強。”
這么說,就是對方故意了。
阮清珞直接問:“你懷疑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