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年年都只做一道手搟面嗎?”
“吃完了就走。”
他沒好氣地道,抬手,將煙灰抖落在手邊。
她以為這是哪里,還悠閑地跟他嘮上了?
阮清珞看了一眼外面的雨,說:“雨大,我等會兒再下山。”
陸妄承:“上山那會兒更大。”
“上山容易下山難,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。”阮清珞淡定說著。
陸妄承輕哼。
兩桌人火速解決了面,見陸妄承起身準備去做新的一批,不約而同地嘆氣。
年年到了夫人的冥誕,他們就是跟著上山來減肥的。
雨一直不停,阮清珞走出膳堂,回到廚房門口,發現陸妄承已經開始和面了。
他沒穿圍裙,身上還是矜貴的襯衫西褲,俊美面孔上掛著嚴肅,取水取面的動作,不像是做食物,倒像是做研究。
然而,即便再嚴肅,也逃不過菜鳥的和面定律,干了加水,稀了加面,不停地加,最后面團大得摔不動,這才勉強和好。
阮清珞想,這大概就是能剩下那么多面嚯嚯聞宴他們的原因。
她還想多看一會兒,被他一個警告眼神給逼了回去。
沒法子,她只好回到廊下。
方丈經過,對她施禮,她回了一禮,順道問:“大師,上貢的飯食有要求嗎?”
方丈一聽,眼前一亮。
他覺得中午的“待客食”有希望改善。
“豆腐,魚,肉,水果,都可以。”
和阮清珞印象中的祭品差不多。
見方丈走了,她試著靠近了下廚房。
反正雨沒停,她閑著沒事,做點東西報答一下聞宴也好。
屋內,陸妄承已經開始搟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