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雖然在少爺那兒有兩分薄面,能暫時把人帶出來,但不代表就沒事了。小阮先生犯的是不小,要是仔細盤算經濟損失,他也不用高考了,未來五年的去向基本就定了。”
不用說,肯定是牢里。
阮清珞也知道,事情不可能這么輕易過去,今晚能把阮宸帶出來,已經算是幸運了,要不是有聞語這個bug在,陸妄承絕對誰的面子都不給。
“他今晚去哪兒?”她問了一句。
“不清楚。”聞宴說著,又加了一句,“后天就是夫人的冥誕了,少爺安排了法事在錫福寺,我們明早就會上山。”
阮清珞聽出這話的暗示,可她覺得,她就算去了現場,陸妄承也得給她轟出來。
她心里這么想著,嘴上卻忍不住問:“他媽媽有什么喜好嗎?”
聞宴思考了一陣,說:“夫人愛花。”
阮清珞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有特別鐘愛的花嗎?”
“曇花,荷花。”
“……”
全不是這季節該有的花。
聞宴又說一句:“夫人喜歡紫色,愛甜食。”
阮清珞腦中轉了轉,心思有些活絡。
聞宴從鏡子里看到她的表情,說:“我提醒您一句,情歸情,事歸事,您要是想說事,就只說事,別拿情說事,尤其是別想著通過夫人的事刻意討好少爺,會適得其反。”
阮清珞聞,剛熱起來的情緒,又落了下去。
不過聞宴說的沒錯,誰要是利用她死去的父母接近她,再從她身上牟利,她一定也很火大,更何況陸妄承。
只是現在,她急著緩和關系,一時間才想岔了。
車已經開到了陸公館。
她單獨下了車。
聞宴帶著聞語走了。
宅子里冷清清的,陸妄承果然沒回來。
李媽聽到動靜,趕緊上來,口吻擔憂:“怎么回來這么晚,出什么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