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爾夫球場是會員制,傅景深自然是熟客,去了就有人帶著他去了目的地。
杜向東比他早到,正手把手的逗弄漂亮的球童,看見他過來,才放開了早已經面紅耳赤的小姑娘。
“傅總。”
杜向東朝他迎了幾步,帶著笑意跟他打招呼,“你終于來了,我還以為今天要空等一場呢。”
傅景深微微頷首,神色極淡,相比對方的熱絡,他顯得有幾分客氣疏離,“杜總,抱歉,路上有點堵車。”
“傅總太客氣了,說什么抱歉啊,假日出行就是麻煩,不是這兒堵,就是那兒堵。”
“嗯。”
傅景深眸色淡漠的看向剛剛他開球的地方,“令侄瞧著恢復得不錯。”
杜沛也來了,相比杜向東的示好,他因為被打的事,心里憤憤不平,不愿意過去打招呼。
事實上,杜沛今天會來,也是被強迫的。
他恨不得殺了傅景深泄氣才好,怎么可能愿意去道歉示好。
杜向東笑意斂起幾分,“傅總,我這個侄子年少輕狂,希望你大人大量,教訓過他一頓,就別再跟他這種小孩子計較了。”
“小孩子?”傅景深輕笑一聲,“杜總,我倒是無心跟小孩子計較,不過你這個小孩子似乎不太能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杜向東一怔,“傅總的意思是......”
傅景深從球袋里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桿,邊揮桿邊道,“投資我太太的劇團,是杜總的意思,還是你那個小孩子的意思?”
“原來是這件事。”杜向東松口氣一樣,“傅總,這事兒你別誤會,劇團是我投資的不假,但不是現在的事,早幾年就投了。”
杜向東說著笑了起來,“不瞞你說,其實是我太太愛看音樂劇,女人嘛,該哄的時候就得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