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盯著他清俊的側臉,這句話怎么都說不出口。
他看起來哪里像是怕老婆的男人?
她怕他還差不多。
遲遲等不到她的回答,傅景深頓住腳步,“怎么不說話了?耳朵軟的男人怎么樣?”
“額......耳朵軟的男人,心腸也軟,所以你一定會幫我擺平劇團的事,對嗎?”
他哼了聲,沒有直接答應。
不過這個反應,姜晚知道他是答應了的意思。
她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脖子,然后就發現他脖子上的粉底液都沒有了,只有一個清晰的牙印。
頓了頓。
她扯了扯他的襯衫領口,皺眉道,“怎么不是早上出門那件衣服?”
傅景深背著她走到停車場,解了鎖,將她放到副駕駛位上,然后伸手搭在車門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你說呢?”
“我說?”姜晚狐疑的看著他,噘嘴道,“現在是你交代的時間,別想轉移話題!”
傅景深挑眉,“你想讓我交代什么?”
問完這句話,他砰的將車門關上,繞過車頭來到駕駛位。
姜晚的眼神一直跟著他,“好好的,為什么換了衣服?”
“那要問你自己,給我涂了什么東西,蹭得領子上全是臟兮兮的顏色。”
他系好安全帶,勾起唇角,“趙亦還問我,是不是昨晚沒換衣服,整個會議室的高層,都看見我穿著件沾滿了粉底液的衣服,姜大小姐,你說我為什么要換衣服?”
姜晚,“......”
她伸手撫了撫他的胸口,“好啦,好啦,換得好,傅總真棒!”
“討好賣乖。”
男人收回視線,發動車子離開。
姜晚可憐兮兮的說,“傅總,餐桌上看見杜沛,我都沒心情吃東西,現在好餓。”
他開車,目視前方,“想吃什么?”
“都行,跟你一起吃什么都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