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杜沛糾纏,哪怕他就在不遠處,也可以視而不見。
換成喬雨,他連一秒鐘都無法忍受。
這大概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。
蕭郁蘭嘆口氣,“還要下去嗎?”
“去!”姜晚抬起下巴,精致的五官上一派強撐出來的倔強,“為什么不去,我才是主人。”
去是去了,但她卻沒有過問,只有漠視。
她太忙了。
太多事等著處理,沒功夫也沒心情去爭風吃醋。
......
葬禮最后一天,按照風俗,是要守夜的。
第二天就要把骨灰送上山,等于是要在家里待最后一晚,所以親朋好友都會留下來守夜。
因為要熬夜,所以大部分人會打麻將或者玩撲克牌打發時間。
給姜老守夜的不在少數,入夜了,姜家別墅里還是談話聲不斷。
姜晚跪在靈堂前燒紙錢,素衣映著火光,眼睛紅腫,嬌艷的臉有著熬夜后的憔悴,但依舊美的讓人心驚。
古語有云,要想俏,一身孝,這話不假。
蕭郁蘭長途跋涉,洗了個澡,瞇了一覺,凌晨下來換她。
樓梯下了一半,瞧見不遠處那道挺拔清俊的身影,微微一怔,頓住了腳步。
傅景深站在窗戶邊,半邊身子都隱在暗處,或許正是因為如此,他的目光才變得肆無忌憚。
哪怕隔著距離,蕭郁蘭都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占有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