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醫院做了一堆檢查,身體也沒有大毛病。
最后傅景深帶她去看了中醫,拿了些滋補的中藥,逼著她一頓不落的喝著。
姜晚喝了一個星期中藥,感覺整個人像是從中藥湯里撈出來的一樣,連香水都要遮不住她滿身的藥味兒了。
被傅景深盯著喝下眼前這碗苦藥,姜晚差點吐了,急忙拿了顆糖放在嘴巴里。
等嘴巴里的苦味被甜味覆蓋,她才噘著嘴巴說,“我不想喝了,傅景深,你別再讓我喝中藥了,行不行啊,我又沒有生病,你沒聽過是藥三分毒嗎?”
男人淡淡的掀唇,“你可以把這個看成是補品。”
“誰家的補品是苦的啊?”姜晚嫌棄的不行,“我吃燕窩不香嗎?為什么一定要喝這些苦水,你是覺得我的苦還沒吃夠嗎?”
傅景深簡直哭笑不得,“胡說什么,又沒人不給你吃燕窩,但是補藥也得喝。”
“那你自己怎么不喝?”
“我身體比你好。”
姜晚一聽立即切了聲,“到底是誰三天兩頭胃疼啊?”
“那是以前,現在不疼了。”
“我不管,你想我喝,你也得陪著一起喝,不然我也不喝了!”
姜晚耍賴的把藥碗給推翻了,表情驕矜的不行。
傅景深嘆口氣,也只能哄著她,“行吧,改天我也去配一副適合我的藥,這總行了吧?”
“差強人意。”
然后,傅總就真的陪著她吃了半年的中藥調理身體。
一開始的難以接受,到后來的習以為常。
姜晚的臉色還真是被補得紅光滿面白里透紅的,半年了,感冒都沒有一次。
這半年,姜晚確實過得特別滋潤,不過也不是一點煩惱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