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轉過身,趴在浴缸上,笑盈盈的望著他,“我就說你這個人悶騷吧,看著正經,其實最下流。”
傅景深睨了她一眼,“是不是不想睡覺了?”
“別,我不說了,不說還不行嘛。”
她趕緊轉過去,“你別走啊,等我洗好澡給我吹頭發,我最討厭吹頭發了。”
“嗯。”
直到伺候好大小姐,傅景深才自己去沖了把澡。
躺在溫暖的大床上,懷里摟著溫軟的女人,傅景深舒服得一動不想動。
女人大概洗完澡,人清醒了,這會兒腦袋像只貓般不斷的蹭著他的胸口,聲音軟軟糯糯的,“傅景深,那什么,我最近也挺閑的,我想去外省幾天幫幫顧情,就幾天......五天,就五天,行嗎?”
“顧情那邊忙不過來的話,可以多雇點人幫忙。”他閉著眼睛,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長發,“快過年了,你待在我身邊吧,真有什么想做的,等年后。”
“年后你就會肯讓我出遠門了嗎?”姜晚睜著一雙明媚的眼眸,“說話得算話啊,傅景深。”
男人低笑出聲,胸膛都在震動,“說話算話,能乖乖睡覺了嗎?”
“能!”姜晚立即伸手關了臺燈,在他懷里尋了個舒適的姿勢,不忘給他保證道,“只要你讓我出門,我一定會特別乖的,”
“嗯。”他像是真的困倦極了。
姜晚閉上眼睛,腦子里東想西想的,忍不住又開口,“你說,何田田真的會坐牢嗎?”
“......”
黑暗中,男人驀的睜開了眼睛,“我看你是一點都不困。”
“啊?哈哈哈......你干什么呀......”
黑暗中,男人一把扯了被子蓋在頭頂,翻身壓住她,“做點讓你困的事。”
“你這個老流氓,小心腎虛......哈哈哈......我錯了,傅總,我錯了......”
天寒地凍的窗外,云遮住了月,也遮住一室旖旎。
真正的夜深人靜后。
傅景深幫床上累得睡著的女人清理之后,扯了被子把她蓋好,拿著手機去了陽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