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蕭郁蘭推著輪椅繼續往前走。
擦肩而過,沒有停留。
等到上了車,蕭郁蘭才勾這唇角說,“對著傅景深還能這么淡定,我是真佩服你。”
“這有什么好佩服的。”
“但凡你認真看了他那張臉,看了他眼底的舍不得,就會知道,他根本不是來找我外公,就是為了看你一眼。”
姜晚很輕的笑了下,“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?”蕭郁蘭有點意外,“那你對著他,是真的可以波瀾不驚了?”
姜晚笑而不語。
波瀾不驚么?
遲早的事。
蕭郁蘭發動車子離開,姜晚看著窗外閃過的風景,連同站在原地的那個男人,一起拋到腦后。
她不懂傅景深想見她的真實原因,她只知道,自己見到他的時候,連厭惡的感覺也沒有了。
內心還殘存的,只有一股淡淡的,揮之不去的悲傷。
一段感情的結束,怎么都會用悲傷為底色,稍微祭奠一下吧。
恨過怨過死過,好歹......也是愛過的。
她祭奠的,是自己掏心掏肺的付出。
跟任何人都無關。
......…
又過了一個月,姜晚開始了復健。
想快點恢復,她干脆住進了康復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