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女人的怒火,保鏢沉默的開著車,機械般的回答,“這是我職責。”
職責!職責!
姜晚咬牙,“真負責啊,行,那你好好匯報,一個字都別漏了!”
說完頓時一陣頭暈眼花,她只能虛弱的靠在了座位上。
好暈。
她向來是個健康寶寶,飲食上也不虧待自己,但是低血糖這個毛病是從小就有的,大概率是遺傳。
爺爺說過,她母親在世的時候,也有這個毛病。
姜晚對母親沒有半點印象,但是對她遺傳給自己的毛病很無語。
像她這種性格驕縱的大小姐,動不動就低血糖,一點都不符合她自強不息的人設。
以前她甚至會想,喬雨跟低血糖的適配度那么高,為什么不讓她得?
一路胡思亂想,很快到了家。
車子沒有停進車庫,而是直接開到了別墅門口。
姜晚迷迷糊糊的,車門被人拉開,一粒觸感冰涼的糖果塞進她嘴里,緊跟著自己就被人抱了起來。
嘗到甜的東西,姜晚稍微舒服了點,然后她就看見了男人緊繃著俊臉。
傅景深抱著她去了餐桌,桌上放著一桌冒著熱氣的食物。
姜晚餓得肚子咕咕叫,也顧不上跟他鬧脾氣,拿起筷子就想吃。
傅景深將一杯糖水放在她面前,“先把這個喝了。”
她只好捧起杯子將糖水喝完。
甜到離譜。
喝完才算是緩過來了。
姜晚拿起筷子,慢里斯條的吃著晚餐......快十點了,應該是宵夜了。
傅景深坐在旁邊,給她布菜盛湯。
這些做慣了的事,誰都不覺得奇怪突兀,哪怕他們現在還在冷戰。
姜晚吃了個七七八八,摸著肚子擱下筷子,“吃不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