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樣也真的是不一樣了。
他穿得不再是便宜的休閑裝,而是矜貴得體的手工西裝,倒真的把少年氣稱出了幾分貴氣。
“我該你稱呼你傅太太還是姜總?”周小年笑看著她,“比起上面兩個,其實我更想叫你晚晚,就是不知道行不行?”
姜晚挽起唇角,“有什么不行的,名字本來就是給人叫的。”
周小年做了個邀請的手勢,“去那邊聊會兒怎么樣?”
“也好。”
客廳里太嘈雜,姜晚昨晚的宿醉還在難受著,便跟著他去了外面。
才五點多,天色就開始隱隱黑了下來,冬天的日光短到讓人心慌。
也許不是黑夜讓人心慌,是她的心本來就慌了。
周小年跟她隔著圓桌坐著,叫了服務員給她送了杯熱水,“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,是哪里不舒服嗎?”
姜晚捧著熱水,“昨晚喝大了,這會兒還不太清醒。”
說著話,她看了眼對面的男人,“之前在公司看見你還沒什么感覺,這會兒才發現,原來周小年也不是真的籍籍無名。”
“周小年本身就是一個籍籍無名的新人,這點你沒有判斷錯。”
“還是錯了的。”姜晚扯起唇角,帶著幾分寂寥,“我那個時候怕你出事,托了關系去幫你擺平,其實就算沒有我,你也能解決。”
讓她不理解的,還有周小月的態度。
周小月當時辭懇切的拜托她,像極了被權貴逼迫到走投無路的無辜姐姐。
這也是假的嗎?
姜晚多少也知道傅景深跟林韻宜之間的明爭暗斗,動用手段也在預料中,所以這兩姐弟也是手段中的環節?
這種猜想,讓她心里的不舒服不斷放大。
她這是被人當成棋子了吧。
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