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老板下意識轉頭看向鞏慶山,似乎想從他這里得到答案。
鞏慶山也是滿臉茫然,他對沈秋生并不了解,只知道對方買了很多四合院,是個有錢人,其它的一概不知。
之所以覺得沈秋生普通,是因為對方并沒有展現出和權力有關的手段,就連被自己挑釁也沒做什么過火的事情。
基于這個原因,鞏慶山才覺得對方只是單純的有錢,沒什么了不起的背景。
現在聽到黃家祥這樣一說,他頓時滿心驚恐,眼前發黑,差點沒嚇的當場暈過去。
黃家祥怒氣沖沖的罵道:“今天劉處把我罵了一頓,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?你個兔崽子做生意,本來就屬于違規的,雖然他一直沒說什么,但現在拿住了把柄,以后我還怎么在他面前抬起頭來?你說,這件事到底該怎么辦!”
黃老板聽的更慌了,按照國家政策,公務人員的家屬是不允許做生意的,尤其是像黃家祥這種級別。
只因為他手里掌握著工商權力,如果直系親屬做生意,有太大的便利性,對社會其他人很不公平。
但黃老板還是去做生意了,誰讓做生意能賺大錢呢。
在這個過程中,黃家祥自然是出過力的,真上綱上線,黃老板可能還沒多大事,但黃家祥的帽子肯定保不住。
然而國內一向是講人情世故的,有時候就算知道了,也很少有人主動針對你做什么。
父子倆的暗中違規,整個工商部門都知道,卻始終沒人愿意露頭舉報。
劉處當然也知道,他從來不對這件事發表意見,權當不知。
包括今天也沒有提過,可黃家祥心里明白,越是不說,就越有威懾力。
兒子做生意,可大可小,但如果疊加了沈秋生的事情,那就絕對大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