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喘氣開口,聲音軟綿綿帶著媚色:“不行,你應該回去了,喬小姐一定在等你,我不想再做這種事情了。”
又是他不愛聽的話。
白弋拉近她,狠狠咬了她一口,不悅道:“不想嗎?我想。”
晾了她十幾天,也不知道是懲罰她,還是懲罰自己。
反正他今天不打算放過她。
他們有的是時間。
白弋伸手去剝她的裙子,她居然抬腳就踹過來。
還好他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腳踝,稍稍用力一扯,她靠著車門的身體便重新躺回了車座。
反倒被他鉗制住了雙腿。
南寧掙不開,加上之前的折騰,額頭冒出一層薄汗,發絲貼著臉蛋和脖頸,嬌嬌嫩嫩。
著實讓人想欺負。
白弋也是這么想的,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,輕松貼近。
他挑眉,撫過她的腿,戲謔道:“這是不想?”
白弋并不著急,撐起上半身,低頭看著她,汗珠凝在發間搖搖欲墜。
南寧羞得臉頰快要滴出血。
望著她紅通通的臉蛋,他發尖汗珠滴落在她臉頰,她微微擰眉。
白弋眼珠子都燒紅了,毫無節制的吻了下去。
一場纏綿在車內上演。
很快車窗漫上一層白霧,只有淺淺的身影晃動著。
白弋的車雖然是豪車,可后座再大也只有那么多位置。
他又高,總歸是不舒服的。
最后,他干脆坐直了的身體,將南寧扶正。
南寧眸子瞪大,抗拒的要下來,卻被白弋掐住了腰。
白弋沉沉道:“還說我不愛聽的話嗎?”
南寧不回答,只是繼續掙扎:“你放我下來,會被看到的。”
“回答我。”
伴隨著他低迷的嗓音,大掌已經穿過松垮的裙子撫上的她的背。
她瞬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但嘴巴很嚴,咬著不松口。
白弋不悅,手上力道加重了幾分。
南寧很疼,但依舊沒有回答。
兩人對抗中,白弋手機響了。
他伸手撿起了地墊上的手機,上面赫然顯示喬妗二字。
南寧像是做錯事的孩子,慌亂的想要收拾自己,卻被白弋鉗住手腕,禁錮在他身上。
他故意般接通電話。
“什么事?”
聲音很沉,很克制。
“白弋,你去哪兒了?跨年了,我想你陪著我。”
喬妗在網上是個獨立自信的女人,此時語氣中卻帶著幾分懇求,叫人憐惜不已。
聞,南寧更是無地自容,她咬著牙不顧白弋的禁錮,掙扎要起來。
但她太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。
以往哪次和白弋在一起,她不得躺半天。
此時一著急,忘了發軟的雙腿,剛起身,腳下一軟,又跌了回去。
白弋一怔,喉頭滾動,悶哼一聲,眼中極致危險。
南寧再想動幾乎不可能,甚至被迫被伏在白弋胸口。
電話那頭,喬妗沉默片刻,略顯遲疑道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沒事。”白弋摩挲著南寧的背。
“那你什么時候回來?”
“再說,掛了。”
白弋半啞調子,有些不耐,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然后湊近南寧:“原來你自己會。”
南寧一臉難堪。
白弋興致正濃時,余光卻撇到了地上從南寧外套口袋掉出來的一幅祖母綠耳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