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裴玉朝把沈瓊芝扶起來,問道。
孫鴻漸笑:“裴夫人不愧是屬兔的,兔子急了會咬人這句話果然不假。”
只見他腕上有一個淡淡的血印子,看來是下了力氣咬的。
裴玉朝命醫女來給孫鴻漸包扎,又向他道歉:“對不住,實在沒想到會這樣。”
沈瓊芝更氣了:“你為什么要對他道歉?我又不是無緣無故咬他!”
裴玉朝道:“他不是真的要接源兒回去,是聽說你心中屈悶月子沒坐好,才故意這樣氣你,好叫你嚷鬧發泄出來。安婆說過你郁結于心方導致惡露排不凈,不用這個法子你不知要忍到什么時候去。”
沈瓊芝愣住了,看向了孫鴻漸。
孫鴻漸正讓人包扎著,見她看過來只是笑笑。
裴玉朝問她:“身上覺得如何?”
沈瓊芝感覺到小腹處有些溫熱的東西直往下流動,本來想說,可又有些難以啟齒,只能含糊道:“好像是有些通了,就是還有些頭昏。”
裴玉朝道:“你先回去躺著,我晚些回房看你。”
沈瓊芝低聲答應了,沒多久春棠和夏蓮便來扶她離開。
醫女也離開后,廳內只剩下裴玉朝和孫鴻漸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