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戎抬手又是一個大反抽,罵道:“你什么人格你還教育我們,你懂什么叫法治嗎!”
我直接掏出那對遇害父子的照片,給這個男人看:“是你殺的,還是你同伙殺的?”
他搖頭,直接不承認:“我不認識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”
我繼續問他:“你有多少同伙?你們大本營在哪兒?胡世德現在在哪兒。”他還是搖頭,一臉無辜和茫然的樣子: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,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?”
“行,你嘴硬,希望你待會兒還能嘴硬。”
我和張戎懶得跟他打心理戰,直接從背包里拿出一卷膠帶,繞著他嘴纏了好幾圈。
接著,我們直接把他拖下車,踩著他一只手,將牙簽塞進他指甲蓋里。
他似乎明白了我們要做什么,頓時恐懼無比,劇烈掙扎起來。
我沒給他掙脫的機會,想到那對父子的慘死,還有那小女孩受到的驚嚇,我沒有絲毫心慈手軟,對著那根牙簽就踢了過去。
都說十指連心,有一種痛,叫看著都痛。
這人瞬間悶哼了起來,疼得滿地打滾,由于嘴巴被封住,沒法發出慘叫。
我看他痛的那個樣子,看得我自己的手指都莫名發麻了起來。
等他緩了一陣,我們又把他拖進車里,關上車門扯開他嘴上的膠帶。
他一邊哭一邊倒吸著涼氣,蜷縮在角落里直發抖。
“我們沒那個心情看你表演嘴硬,你也別跟我們扯什么犢子。”
張戎點了支煙,歪著頭瞪著他:“接下來問什么你就答,否則另外九個手指頭全給你來一遍。”
這人興許寧死不屈,但他承受不了到達極限的疼痛,最終哭著沖我們點點頭。
“還是第一個問題,這對父子是不是你們殺害的?”我舉著照片再次問道。
他點點頭,又搖頭:“不是我,不是我動的手,是其他人!”
我懶得問他為什么要做這種事,這問題純屬多余。
“你的同伙有多少人?”
“加上我總共十六個……”
“你們是獨立的,還是跟更多的人保持著聯系?”
“獨立……我們首領在五個月前突然暴斃,之后很多人都被抓了,我們是來東北這邊避風頭的,然后想著用以前會的東西,掙點錢回老家隱姓埋名……”
我鐵青著臉又問:“會的東西指的是什么,七死換命?”
他哽咽地答道:“是,還有一些別的邪術,但是我們不懂,懂的是胡世德,他以前是組織里的一個頭目,不是所有人都懂七死換命。”
我接著又問:“王美蘭的兒子白啟年,是不是你們害死的?”
這個問題頓時讓他震驚了起來,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。
張戎抬手又是一個大反抽:“問了你就馬上答,搞什么內心戲!”
“是是!”這人忙點頭:“這都是胡世德的主意,他想圖謀王美蘭的家產,整個計劃都是他想出來的,我們全都只是配合他而已,而且我只是個跑腿的,我什么都沒做過。”
這廝回答問題的時候,也不忘撇清自己,想活命。
但他忘了他今晚是來干嘛的,要不是我和張戎綁了他,他已經把余瀟瀟給綁了。
現在真相大白,白啟年是胡世德殺的,不是王振輝。
王振輝死得也太冤了,就因為姐姐瘋魔,聽信了胡世德的話,被自己的親姐姐給害了。
我們現在沒有太多時間一一去跟這個人對照細節,最后我問了他最關鍵的一個問題。
“你們的大本營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一個沒有開業的小飯店里面……我們吃喝都在那個地方……”
“你確定?”
張戎威脅道:“如果你撒了謊,我不會讓你死,我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這人搗頭如蒜: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說的都是真的,我發誓,只要你們別殺我,我帶你們去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