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想著該怎么盡快幫助白心緲,可是她的傷勢非常嚴重,大家都不敢亂動,生怕會造成二次傷害。
孫友善想到上次的事情,再次把電話打給了秦聞笙。
“是誰干的?”
孫友善看著安愿,猶猶豫豫的不敢多說。
周圍的人全部都很著急,個個都催著她說,她才說,“是安愿。”
秦聞笙正好就在學校,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寢室的。
白心緲躺在了地上,衣服上全部都是血,這會兒臉色已經白戚戚的了,比上次的傷勢還要嚴重。
正準備抱起白心緲,安愿突然走過來,手正伸向了白心緲。
安愿她本就在這里傷害了白心緲,所有人都不會再愿意讓她靠近白心緲,特別是秦聞笙推開了他的手。
一邊抱起白心緲一邊用很冷漠很陌生的眼神,看著安愿,“你還想干什么?”
說完了這句話,他帶白心緲離開了寢室。
寢室里其他的同學也紛紛散去了,大家在離開的時候,口中提到的還是安愿的惡毒,安愿得可怕。
這些,安愿全都沒有聽到,也很不在意,她想到的是秦聞笙剛才那般冷漠的眼神。
他和那些人一樣,把她當成了殺人兇手。
可他是不應該和那些人一樣的。
安愿慢慢地把手抬起來,手掌里握著的是一疊紗布,以前就聽醫生說過,“要在傷口壓迫止血。”
不管她和白心緲平日里在不對付,她也不能看著一條命,見死不救。
只是自己的好心,在別人看來,是另外一種傷害。
白心緲痛在肩頭,那是她自己搞得,她該。
可她的心里多疼,有人知道嗎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