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北霆慢條斯理地打開了窗戶，衣服愜意的模樣單手開車。

“我倒是覺得挺好聞的。”

“如今品味變得這么差？”

“我不覺得。”

二人好像再說香水，又好像再說別的。

反正越說，沐晚凝的臉色越黑。

一直都沒想挑破的，可是一想到葉青青只不過是個陪酒女，獻媚邀寵是她的職業，這么不光彩的身份，終究是讓沐晚凝憋不住話了，“是她還不如是林寧。”

“......”

陸北霆沒有講話，車窗有光為他鑲上了朦朧的金色，他若有似無微微勾起的唇角，看起來很是親近，就像天上一落在人間的神御。

溫和清冷，矜貴逼人。

“林寧呢？”

“分了。”陸北霆回應。

要不是沐晚凝今天問起來，他都快忘了林寧這個人了。

兩年前陸氏倒臺之后，他拒絕了林寧伸出的援助之手，一頭扎進自己新公司的創立。

二人的聯系越來越少，一直到后來完全沒有了聯系。

“哦。”沐晚凝態度輕飄飄的。

陸北霆看了一眼鏡子，“所以你覺得林寧比葉青青更適合我？”

沐晚凝一直看著窗外，“我可什么都沒說。”

二人沉默了半響，沐晚凝繼續說道，“我只是想說，你不會不知道葉青青是陪酒女吧？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那你還......”沐晚凝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。

陸北霆望著前路，眼神漸漸的如水一般溫柔，“但是她是個很聽話的女人，會在我疲乏的時候寬慰我，也會總跟我說她想我，她很粘人像一只小貓一樣，她還會......”

“行了，你不用對我說你們兩個人的事了。”

事實上，沐晚凝聽得非常難受，她的指甲深陷在掌心里，掐出的痕跡恐怕一時半會兒都很難消失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