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墨景淵真是太放肆了,仗著自己國際不在這邊,就狂妄的沒有邊際,冒著自己都有可能賠得傾家蕩產的風險,拉上別人墊背,簡直就是一個瘋子!
關鍵還真就叫他得逞了,張海越想越氣,一定要為陸北霆做點什么的。
他主動把電話打給沐晚凝,語氣不算差,也不算好,“他都成這樣了,你還是要刺激他嗎?”
“張先生,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我什么時候刺激過他?”沐晚凝眼珠輕輕轉動,墨景淵就在他身后不遠處。
她裝作不懂,裝作刻意疏離。
聽到電話里的聲音,張海知道沐晚凝現在是真的變了,她對陸北霆很沒有感覺,但他總會對自己的孩子有感覺吧。
“你要不關心他,我也不說什么,你孩子病了,難道你也不關心嗎?”
“什么,安愿病了?”沐晚凝一聽著急心切。
“具體的我就不說了,你自己來看就知道了,他很想見你。”
“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
二人掛斷了電話,沐晚凝站起身來,“我要出去一趟,安愿病了。
墨景淵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,“去吧,我等你回來。”
......
另一邊張海重新走進書房,陸北霆還在包扎,旁邊桌子上的有很多用過的紙巾,上面全是血。
看來是剛才的消息讓陸北霆崩裂了傷口。
他就知道他沒有想錯,他更加不后悔剛才的決定。
“我剛才做了一件事情,你不要怪我。”
“說。”
“我說安愿病了,她馬上過來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