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追出去，遠遠看見陸南霆，她邊跑邊喊，“陸總，您等等！”

所有人都聽到了，全回頭看她，唯獨陸南霆，徑直進了辦公室，砰上了門。

張海也不好再讓沐晚凝進去，“沐老師，陸總今天生氣，跟往常還是有點不一樣的，他似乎只遷怒了您。”

沐晚凝：“？？？我很冤啊！”

張海嘆氣，“我也搞不清楚，要不您還是先回去吧。”

沐晚凝別無辦法，隨后離開。

等中午吃飯，她終于又見陸南霆。

他今天也在食堂就餐，她為了提案的事，“英勇”的過去把餐盤放到陸南霆的旁邊，“陸總，我可以坐這里嗎？”

陸南霆冷冷的望了她一眼，不說話，沐晚凝便坦然地坐了下。

陸南霆停了筷子，“知道現在多少雙眼睛，正盯著我們嗎？”

沐晚凝掰開筷子開吃，“我又沒做錯什么？我不在乎，而且，您不是教過我‘清著自清’嗎？”

陸南霆抿唇，不作回應。

他的反應和當初差別挺大，沐晚凝自己都不知自己，怎么冷不丁地問出了一句，“還是您現在，做不到了？”

陸南霆脫口便講，“你想多了。”

沐晚凝口里嚼著的菜葉，突然沒了甜味，還隱約伴隨了點苦。

她趕緊開始聊正題，“陸總，這個提案是我們小組所有人的心血，我們已經最大限度地發揮了，我覺得棄之可惜，若重做，未必能比這份更好，除了這會兒，我想我沒辦法再見到您了，所以我必須要再向您爭取一下。”

陸南霆一直不，沐晚凝很心急，“陸總，到底是提案不好，還是您心情不佳，故意在為難我們？”

陸南霆凝視她，“沐晚凝，誰給你的膽子，敢這么跟我講話？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