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得有一會兒了,她問,“還沒擦掉嗎?”
陸南霆反應過來,她那紅唇被自己反復擦拭,折磨的粉里透紅,更加腫脹。
他玩味的興趣里,生出了些愛憐,越發不舍得收手。
又擦兩秒,他丟紙說,“好了。”
陸頌恩嘴角浮上一抹笑意,“沐老師,我爸爸還是第一次給女孩子擦嘴呢!你知道嗎?我爸爸可是有潔癖的人呢!”
“這方面沒潔癖。”陸南霆怕沐晚凝介意,還怕以后沒機會再幫她擦了,馬上補充。
陸頌恩越發大膽的發,“我看不是這方面沒潔癖,是對沐老師沒潔癖吧!”
陸南霆瞪他,“陸頌恩,吃飯時不準說話!”
“謝謝陸先生。”
“小事。”
這事對她,并不是小事,她不禁開口,“我長這么大,也是第一次被人......這么照顧。”
“感覺怎么樣?”
感覺?
是被擦的感覺,還是被人照顧的感覺?
似乎每個都不太好回答。
都挺......拿不準尺度的。
她找到一個話術,“陸先生,你剛才還說,吃飯時不能說話的。”
陸南霆抿唇,算他作繭自縛。
吃完,已經天黑了,沐晚凝約的網約車已經到達了錦苑門口,她出來跟陸南霆告別。
“陸先生,我走了。”
陸南霆丟了剛點的煙,一把攥住,“從這里出去,有段路沒裝燈,我送你。”
沐晚凝心口暖流涌動。
他以前從不這樣的,她知道,他擔心她的幽閉癥。
一起出來的路上,偶有鳥鳴,更多的是兩人的腳步。
步伐整齊的時候,沐晚凝都覺得緊張。
身旁的男人問,“幽閉癥是小時候有的嗎?”
沐晚凝望向他,“對,您怎么知道?”
陸南霆想到了些事,慢悠悠說,“......猜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