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姨沒有久待,和暨柔又細細說了些日常安排之類的事情后就離開,去找季母了。
彼時季母并沒有像王管家說的那樣睡下了,而是坐在陽臺的小花園里,煩悶地吹著風。
夏日炎炎,夜間的晚風不似白天般燥熱,多了幾分清涼柔和,微微地吹拂在人身上,清爽不已。
季母一身香檳色真絲睡衣,頭發散了下來,保養得極好的臉上看不出歲月的痕跡,姿態優雅地坐在桌旁的椅子上。
陽臺的花園不大,種植的都是些名貴的花類,在夏日的月光下灼灼綻放,顏色艷麗,奪目逼人。
張姨上來時正見季母面色發愁,揉著眉心,憂憂嘆著氣。
和季母相伴近三十年,張姨一眼就知道她在心煩什么了。
“太太,剛才我去看柔小姐了。”她來到季母身邊,輕聲說。
季母神色一頓,問道:“她是不是沖你說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