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!”她大喊一聲,插在兩人中間。
暨柔面無表情地走開。
司玄瞥見她手中的劍差點傷到暨柔,頓時擰眉冷斥:“慌慌張張,成何體統?”
哪想白菁初沒有絲毫害怕,依舊笑嘻嘻地,“師父,徒兒知錯了,徒兒也不是故意的,只是見到師父太高興了!”
她想明白了,師父整日冷冰冰的,大師姐也是,大師兄沒見過,若是她也如此肯定不會得到師父的注意力。
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她堅信只要自己心里眼里都是師父,耍些小性子也無妨,師父終有一日會把自己放心上的!
她的眼神不加掩飾,司玄渾身冒著冷氣,心里的不適達到了頂峰。
若不是......
他心中一沉,眸色微暗。
“是啊師父,小師姐只是見到您太高興了,您就別責怪她了。”謝凜不知何時出現,替白菁初說著話。
白菁初心里高興,甚至有些得意,自己是小師弟的救命恩人,小師弟果然是向著自己。
“師父,我們今日是來學習法術劍法的,可不是來聽您訓斥我們的。”
三個人站在一起,看上去和諧極了,至少在暨柔眼里是這樣,她百無聊賴地地站在一邊,仿佛在看戲一樣。
手中把玩著劍穗,這是她小時候娘親親手做的,暨柔一直留到現在,即便上面已經有些許破舊。
殊不知她站在一旁,也成了別人眼里的風景,似天山雪蓮般清冷孤傲。
將暨柔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收入眼底,司玄氣悶又無奈,謝凜則是眼里閃過一道興味。
白菁初想去碰司玄的袖子撒嬌被他躲開,她也不氣餒。
“今天是師父教我們法術嗎?”她問。
“徒兒已經學會引氣入體了,師父教徒兒更厲害的法術或者劍法吧?”
她躍躍欲試的,還有模有樣的揮了揮自己手中的劍。
謝凜卻突然提議道:“小師姐,你才剛學會引氣入體,怕是用不著師父教,不如讓大師姐教我們吧?”
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暨柔,白菁初眼睛一亮跑到暨柔面前,像只活潑的小鳥,沒有先前的害怕,“早就聽聞師姐的寒霜劍法很厲害,不如師姐您教我和小師弟吧?”
聽到他們提到自己,暨柔回神,睨了眼面前的白菁初,果斷拒絕。
“不教。”
白菁初一愣,隨后委屈,“為什么?師姐昨日都教其他弟子為何不教我們啊?是嫌棄我們了嗎?”
暨柔從頭到尾打量了她兩眼,如實點頭,“是挺嫌棄。”
“為,為什么?”白菁初欲哭未哭的。
暨柔:“聽聞小師妹來到宗門三個多月,連最基礎的入門劍法都沒學會,敢問我如何教?”
“難道要我從如何握劍開始教嗎?”
“師父......”白菁初淚光點點地看向司玄。
司玄眼底的笑意一閃而過,對白菁初漠然道:“你師姐說得對,等你將最基礎的劍法學會,再讓他人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