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親前他便知曉暨相的女兒深養在閨閣,平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鮮少出現在眾人眼前,接觸男子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,更沒有心意相通的人。
至于成親后,這兩年情境大致相同,更無機會接觸男子,又怎會移情他人?
宋時卿覺得自己或許是魔怔了。
回到自己的院子,暨柔簡單收拾一番,便入睡了。
這一覺睡得很沉,直到日暮西山才醒來。
暨柔睜著惺松的睡眼,看了外面的天色,“綠柳,現在幾時了?”
“回夫人,已經戌時了。”門外有些響動,接著綠柳用火折子將屋內的蠟燭點燃了。
“難怪屋內如此暗。”
綠柳來到床邊扶起她,替她披上外衣,順便問道:“夫人可要用膳?”
暨柔點頭,“嗯。”
很快下人們將晚膳端了上來,都是清淡的口味。
用完膳后,綠柳從下人手中接過一碗藥,“夫人,這是奴婢讓人熬的藥,您趁熱喝了吧?”
暨柔試探性地喝了一口,一張小臉緊皺,“怎么跟上午的一樣苦?”
她不記得昨晚昏迷之后的事了,但還記得上午宮人端上來的藥和現在喝的一樣苦。
綠柳撓了撓臉,遲疑后解釋:“夫人,這是趙太醫給奴婢的方子,說是如果夫人每日按照這個方子來,加上靜心休養,不出幾個月,夫人的身子定會比從前強健。”
“趙太醫還說這藥加了些黃連,會比尋常的藥苦一些。”綠柳同情地看了眼她家夫人。
果然,聽說有黃連后,暨柔整張小臉更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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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有......”綠柳看了她一眼,欲又止。
暨柔將要一口氣喝完后問,“還有什么?”
“您下午在睡的時候,有人送了一些東西過來。”
“誰?”
暨柔有種不妙的預感。
綠柳低頭小聲道:“說是太妃娘娘送的。”
話是這么說,但綠柳還記得前來的小太監就是昨夜她在御前見過的小太監。
因此這些東西到底是誰送來的,不而喻。
話說到這份兒上了,暨柔又怎會不知呢?
她思緒紛亂,嘆了一口氣說:“都送了些什么?”
綠柳:“有金銀首飾,也有許多珍貴的藥材,奴婢已經讓人收入庫房了。”
好在沒有些夸張的東西,更沒有大張旗鼓地送,否則暨柔真的要愁死了。
她只能心里祈禱著,只要她以后不進宮里,那陛下便拿她沒法子,久而久之便能忘了她吧?
然而第二日,便有守門的下人來傳話,說是宮里的太醫受命前來為她家夫人診脈。
趙太醫一見暨柔,便作揖自我介紹:“臣姓趙,夫人喚我趙太醫便是。”
趙太醫年近五十,續著山羊須,為人看起來嚴肅穩重。
暨柔抿了抿嘴,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。
“是陛下讓趙太醫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