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承硯連忙伸手將她給攬了回來。
兩個人都驚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戰承硯將她擋了個嚴實,“你小心一點,剛剛有沒有閃到腰?”
夏南溪看著這樣幾乎有些陌生的戰承硯,心里忽然不知道為什么,生氣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覺。
她本來想說什么,但是還沒張口,戰承硯忽然俯身吻在了她的唇瓣上。
夏南溪能清晰地感受到戰承硯的心跳和溫柔。
戰承硯啄了一下,把她給抱起來放在床上,起身的時候,壞笑著在她的耳邊低聲道:“我就說最近怎么大了一些。”
“什么大了?”夏南溪有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。
突然,她的臉一紅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后,她的臉頰像是臊的沖了血。
戰承硯伸手捏住了她的臉,“怎么這么紅?嗯?”
最后的聲音又騷又痞。
撩的夏南溪滿腦子都是一些限制級的畫面。
她氣得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,“走開!真應該讓帝恒的那些員工看看他們的總裁是個什么鬼!”
“什么鬼?”
戰承硯嗓音沙啞,帶著醇厚低沉的笑意。
夏南溪哼了一聲,按住了他的臉,將他推開,“色中餓鬼!”
……
她懷孕了,獨自一個人去繼續圍棋比賽,戰承硯很不放心,特意將工作塞給了曾明東,陪著她過去了。
作為唯一帶家屬的夏南溪,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不少人都有些不滿,畢竟這里是職業圍棋選手的地方,戰承硯一個外人,進來這里,屬于搞特殊。
夏天越看著戰承硯和夏南溪親昵感情甚篤的模樣,就覺得不舒服。
總覺得自己的妹妹沒有經過他這個當哥哥的同意就被人給拐走了。
他哼了一聲,“四少不是我們圍棋社的一員,現在與國家隊的人一起進入賽場,不符合規矩吧?”
夏南溪淡淡地掀起眼簾看了他一眼,“你為什么還在這里?”
夏天越頓時愣住,“你說什么?”
夏南溪勾了勾唇,一臉冷笑,“你初賽的時候打出了那樣垃圾的誠意,現在怎么還好意思出現在這里?”
夏天越瞬間臉色慘白。
“不愧是夏家人,臉皮厚的程度,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前幾天那些比賽上菜的摳腳的步驟,連一些少年宮六七歲的少年都不如!夏天越啊,夏天越,你怎么好意思的?你是國外的那些勢力派來的間諜吧?”
聽到這話之后,在場所有人看向夏天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。
“你不要胡說八道!我根本沒有!”
夏天越窘迫的臉色醬紅。
“那你怎么解釋你那天發揮的那么垃圾?”
夏南溪反問的時候,眼里帶著濃濃的嘲諷,看的夏天越的太陽穴突突突的跳個不停。
夏天越很想反駁她。
但是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。
畢竟他輸了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。
別說到決賽與阿法狗的對決,他甚至連初選都沒能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