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”夏南溪笑了出來,“就算是不知道,人摔下去了,連個120都不打,還跑到房間里去,裝作什么都不知道,夏稀月,你這是故意謀殺!很刑啊!”
夏稀月第一次臉上浮現了恐懼之色,“我……我只是太害怕了,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,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……我……”
“啪!”
夏稀月的話還沒說完,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陳雅玲,忽然站直身體,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她狠狠地扇了一耳光。
她這一巴掌用的力氣極大,直把人給扇的摔在了地上。
陳雅玲一臉恨到極點的表情看著她,“家里到底哪里對不起你?你要這么害我們?”
夏稀月捂著臉,這次根本顧不上注意自己的姿態了,“媽媽,你聽我解釋,我沒有,我沒有想害你們!”
“你沒有?你爸都被你害的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了!”陳雅玲死死地盯著她,“從小到大,你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,但是你要什么沒有?就連我自己的親生女兒我都放下了,我一心一意的教你,結果就教出了你這么一個白眼狼?你做坐牢吧!如果你爸要是出什么事,我要你賠命!”
夏稀月整個人慌亂的不行,大喊我錯了。
但是陳雅玲已經聽不進去了。
越是看著夏南溪的優秀,再看夏稀月,陳雅玲心里就越是難受。
尤其是夏長海這個時候還在病床上躺著,剛脫離危險。
再看夏稀月這張臉,她就恨的不行,她指著夏稀月,“你滾,你給我滾,夏家沒有你這樣的白眼狼!”
“大哥!二哥!三哥!四哥!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夏稀月哭得特別凄慘,但是這次卻沒有人心疼她了。
警察要以故意傷人,商業間諜罪的名義把她帶走的時候,夏稀月反抗的特別厲害。
“不行,不能這樣對我,我還是澤凱哥哥的未婚妻,是慕家的兒媳婦。你們不能這么對我!”
夏天瑾在旁邊,看著她狼狽地被抓走的樣子,聲音冷的像是浸了水的寒冰,“夏稀月,離開了夏家,你什么都不是!”
夏天越感覺整個人都仿佛陷入了幻覺似的。
巨大的憤怒侵襲著她。
眼前的一切,無外乎全都證明著他們夏家所有人的眼睛到底有多瞎。
他們把魚目當珍珠,將夏南溪這個真正的珍寶丟棄掉。
所有人全都后悔了。
如果,當初要是沒有領養夏稀月,也沒有把夏南溪送到鄉下。
這樣讓他們驕傲的妹妹,他們怎么可能不放在手心里的疼。
都怪夏稀月!
如果不是她一直在誤導他們,他們怎么可能會這么對血脈相連的親人!
夏南溪的電話響了起來,是戰承硯打來的,“你現在在哪,還在夏家?我去接你!晚上我們在外面吃,你有什么想去的餐廳嗎?”
“好啊,空中旋轉餐廳吧?我想吃他們家的牛排了。”和夏家人苦大仇深不同,夏南溪唇角還帶著一點笑意。
看了一場大戲,她也累了,于是站起來,準備離開。
結果這個時候,門口本來要帶夏稀月走的警察,忽然被攔住了。
夏家門口突然出現了一群黑衣保鏢與夏南溪的保鏢對質著。
一個身穿筆挺華麗的燕尾服的金發男人,站在夏家門口,看著被警察抓著的夏南溪,淡淡道:“抱歉,你們不能這么帶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