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感覺很奇怪,就像他知道什么,卻又不明說。
葉南洲看到她在發消息,臉色就沒有好過,他問:“飯桌上,你和陸深偷偷聊了什么?”
一下把溫旎問難了。
她還沒消化陸深對她的表白。
葉南洲又開始問她。
她并不想說,刻意去隱瞞:“就說了我們讀書時候的回憶,隨便聊了幾句話,并沒有什么。”
葉南洲冷冷的嘲諷:“十幾年前的事,還能記這么清楚,你記性真好。”
溫旎頓了一下,低垂著眸子,手不由握緊幾分:“對你來說,十幾年前的事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凈嗎?”
“那要看什么事了。”葉南洲語氣冷淡。
溫旎又問:“倒退到十幾年前,你還記得什么重大的事情?”
葉南洲卻眉頭微微擰著,揉了揉眉心,閉上眸子,輕描淡寫的說:“都十幾年前了,不想去記了。”
溫旎轉頭看向他那張完美無缺的俊臉,合著眼,平穩的呼吸,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,也不愿意去回憶。
有時候,她也會想,他變得很不一樣了。
與她記憶中那個少年完全是兩個模樣。
她覺得現在的葉南洲倒退十多年前,一定不會多管閑事,也一定不會去救她。
偏偏那個人就是他。
或許對他來說,救她,是一件普通且不值得回憶的過往。
溫旎的頭靠著座椅,唇角勾著苦笑。
為何對她來說念念不忘呢?
她能活過來,都是靠著尋找他的執念啊。
“溫秘書。”
溫旎小瞇了一會,聽到有人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