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邊等電梯,一邊問。我對邵小蕾那邊太信任了,似乎都好久沒有問過了。
“工作上好的很,只是......”胡月看了我一眼,欲又止。
“怎么了?什么時候學的跟我還說半句留半句的?”我沒好氣的問。
“只是她原來公司,那個像母夜叉似的老板娘,總是找她的麻煩!”胡月的語氣帶著溫怒。
“母夜叉?”我質疑的問。
“就是宇翔地板磚的那個老板娘,你不是認識的嗎,叫羅紅的那個女人!”胡月跟我細說道。
“就是跟田妮稱姐妹的那個女人!朱啟文的老婆?”我看向胡月問,“她怎么還冒出來了?”
“對!”胡月很肯定的說道,“嗨!別提了!她一直對邵小蕾懷恨在心,再加上欣瑞完蛋了之后,他們家的地板在江城的市場一直受阻,就將仇記到了邵小蕾的身上。”
“那是她自己選擇的,她怨誰?”我嘟囔了一句,“再說了,這件事情我們已經當面擺明白了,她還破褲纏腿的做什么?”
“這樣的人當然是心態扭曲的,見不得人家好的!現在邵小蕾在我們這里做的風生水起的,他們怎么能咽下這口氣!”胡月說的倒也是瞞有道理的,這類人就是心里陰暗到變態。
“而且這個朱啟文,據說為了打開江城的市場,也搬到了江城,并在建材市場高價接盤了一家店,也想接大單!這就給他那個老婆羅紅創造了報復邵小蕾的條件。有事沒事的就到市場去,找邵小蕾的麻煩!”胡月說的很氣憤。
我思索著,如果這樣,那看來邵小蕾的日子會很難過。
這個女人我直面交鋒過,既然她能跟田妮那樣的臭魚同流合污,臭味相投,可見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。
而宇翔剛好被我們鼎鑫踢出局,那她一定將賬算到邵小蕾的身上,到也合乎常理。
剛好電梯到了,我跟胡月一同走進電梯,等坐進了車里,我馬上改了主意,“那我們先去趟建材市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