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睡過的女人!”他毫不猶豫的回答我,就在我感覺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的一瞬間,他又補充道,“而且是唯一睡過的女人!”
本來我心中瞬間升騰的怒氣,在他后一句話中漸漸的消散,我不知道這句話他強調一下‘唯一’的意思,可是我目前理解為,我是他的唯一。
這怎么可能?
我有些呆滯,是不是自己喝的有點多,有些拐不過來這個彎,這個‘唯一’我不知道是不是正常理解的‘唯一’,可是如果加了這兩個字,意思絕對的不一樣。
“所以,你有著一切特權,因為你是我的女人!”他深邃的眼眸審視著我,“你還認為你沒有資格嗎?”
我抬眸,凄然的一笑,不作答。
他伸出手攬過我,忽然看著我問道,“怎么了?今天心不在焉?”
其實我很想問他,為什么我會是他的唯一。不可否認的,他一直在對我施以援手,而且他才是唯一能實際意義上幫助我的人。
這種幫助讓我在這段日子里,將它轉換成了一種依賴,盡管我很想回避這個問題,但是它就橫亙在我與裴天宇的中間,過不去這道溝,我就心存不快,我就患得患失。
可是莫名的與這個問題并存的,是我其實很怕失去他,我不清楚是怕失去這種依賴,還是他這個人。
就像今天的事情,因為我不知道他真實的心里,不明確他對我的定位,我就不快樂。
可我也知道,這個口供不好要。
“沒事,......可能有點累!”我敷衍著,“我想回去了!”
他瞇眼看著我,像一只窺視內心的豹子。
我被他看的有幾分不自在,忍不住說著,“別這么看我,我又不是犯人。”
他唇角彎彎,突然俯下身在我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除了你,我不喜歡心思深重的女人,以后有問題直接說出來!別折磨自己。”
我僵在了那兒,接下來的話有些更說不出口。
他見我情緒不高,就對我說,“你要回去我送你!”
我愣了一下,沒想到他真的要送我回去,可我為什么會有一絲不舍呢?
但我還是馬上站起身,裝的像似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樣子,事情弄明白了,我還是很愉悅的,畢竟那是他表妹。
不過就是這個表妹,揭開了我對裴天宇的全新的認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