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嘉澤苦笑,“攤上了這樣的兒子他能怎么辦?”
“就憑著他們這讓處理事情,就說明,宗家一點不怨!要我看,他們的事情還沒完!你看著吧!這個宗老二,還會惹禍的!我有預感!”我憤慨的說,“這樣的家庭,就是元兇!我看那個宗可儉就有氣!”
譚嘉澤大笑,“你急什么呀?繼續往下聽嗎?”
我知道壓下氣,“聽!”
譚嘉澤看著我,笑得陽光燦爛,然后繼續講,“田德旺相當的聰明,當即如醍醐灌頂,他當然不會背這個鍋,宗家他又不敢在上前訛詐,另外宗家快速移民也沒給他緩沖的機會!”
“于是田德旺就黑上了季家,季家當時正是好光景,剛剛步步攀升,而那時季清遠已經逐漸的掌管季家,季家對田家的施壓起初并不感冒,怎奈田德旺這個老東西也不是個省油的燈,用了手段,季家怕因小失大。”
“田家就是無賴世家!”我張嘴憤慨的說道。
“所以季家只能低頭,被強按著季清遠的頭,娶了田妮,之后兩家聯手又打退了鬧事的那些富戶,這件事情才被壓了下去!這也就是田家之所以,在之后一直有恃無恐的熊季家的理由!”
“我的天!”我聽了譚嘉澤全部解析當年的事件,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,“難怪季清遠這么感謝我!原來他跟田家真正的淵源是這樣子的?”
說實話,我差點就驚掉了下巴!
“那看來,我真的是季清遠的貴人啊!”我大不慚的說,“難怪他對我這么真誠!”
“可不,我姐姐是誰呀!就是一個吉祥寶一枚!”譚嘉澤一副諂媚的樣子,“老多年了,季清遠都沒推倒他身上的這座大山,比孫猴子還窩囊呢!”
“不過,季清遠到辦了一件好事!”我一臉崇敬的贊到。
“何以見得?”譚嘉澤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