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同唯不過是其中之一,我手里有你這些年做的所有事。”
“你共侵犯女性三百零五人,死亡認識兩百二十三個,還有五十個女性得了重度抑郁,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“我為這一筆筆血債而來,來索取你的狗命。”
“來終結你罪惡的一生。”
咔嚓,咔嚓。
薛權貴的腦骨都在發出一陣陣骨骼碎裂的聲音。
嘴里大口大口的涌出鮮血。
“你,你不能殺我啊,我爸爸,我爸爸他可是——”
林策冷笑一聲,說道:
“就算你爸親自到場,也救不了你。”
“因為,他做的事比你還要惡劣,他的命,我也會慢慢的收!”
“你到底是誰?”薛權貴嘶吼著。
“我是——林策。”
“林策,這名字好熟悉,你,你不會就是那個北境龍首林策吧?”
“不,不要啊,你是北境龍首,跟我們家毫無恩怨,你為什么這么做,你不至于啊。”
“為什么要為了一個要死的人,得罪我們門閥家族!”
林策冷漠一笑。
“無所謂得罪不得罪,門閥在我眼中,并不算什么。”
“滅門閥,我小菜一些罷了。”
說罷。
一道劍氣橫掃,薛權貴的腦袋就掉在了地上。
他將腦袋隨手包裹在床單之內,隨后戴上鴨舌帽,離開了酒店走廊之上。
林策知道,殺了薛權貴,過不了多久,薛家就會查到他的頭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