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同唯,現在應該不在中海了吧。”
當時林策曾經找過這個人,但是卻沒有找到。
“不錯,這個人的確不在中海,確切點說,是在燕京。”
“說來這個祁同唯也挺慘的,可是我覺得他慘的有點巧了。”
“這話怎么說?”林策不明白他話里的含義。
銀狐解釋道:
“你父母的案子剛發生沒多久,他兒子在燕京工作,找了個燕京本地的姑娘就要結婚。”
“這本是大喜的日子,在燕京扎根不容易啊,所以祁同唯也很高興,到結婚這天,祁同唯來參加婚禮,可偏偏他兒媳婦在結婚那天,就被人給強了。”
“因為受不住打擊,直接跳了燕京外的河淹死了。”
“他兒子也是個暴脾氣,不知道在哪里鼓搗一把手槍,拎著槍就去了燕京的薛家。”
“你想想薛家那是什么家族啊,結果還沒等找到罪魁禍首呢,他兒子就被薛家的強者給宰了,腦袋割了扔到臭水溝里去了。”
“這下祁同唯徹底瘋了,原本他這個位置,退休之后可以享受的待遇還不錯,可他已經絕望了,所以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薛家造成傷害。”
“結果殺了幾個薛家的后輩,就被發現了,修為被廢了不說,還被關到了監獄里。”
“已經判罪了,估計還有十天半月就要被注射死刑了,你要去可得快點。”
林策眉頭猛地一皺。
“你說的那個薛家,不會就是那個門閥薛家吧。”
金陵帝皇會所也是這個薛家搞出來的。
銀狐聳了聳肩膀說道:
“除了那個薛家還有哪個?”
“薛傲德是薛家的家主,更是燕京武盟的高層,算起來,也算是燕京門閥之中,排名靠前的權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