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說著說著就開始下道了,色瞇瞇的瞥了女伴一眼說道:
“親愛的,要不要跟隔壁打擂臺?”
那個女伴俏臉一紅,翻了個白眼。
“切,就你那兩下子,有那個本事嗎?”
男人頓時不樂意了,啪的掏出一盒子威哥來,“搞笑,你這是鄙視我啊,我這就給你證明一下,我的戰斗力有多么強悍!”
說罷,擰開蓋子,倒了一把藥片來,就著水吞服了進去。
女伴頓時一驚,“你不要命啦,吃了這么多?”
“你體力也跟不上啊,作孽啊你。”
......
諸如此類對話,在隔壁房間,上下房間都時不時的發生著。
尤其是樓下房間,對那大床的劇烈晃動,簡直堪稱感動身受了。
“嘶——呼。”
樓下一個哥們,光著膀子點燃一根煙,抽了起來。
他聽了半天的聲音,越發覺得樓上兄弟堅挺,而對自己自慚形穢。
“這么搞下去,樓上的大床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。”
抽了一根郁悶煙,瞥了一樣床上的女友,女人飛了個白眼。
“看看人家,再看看你,還有臉抽煙,還不給我加強鍛煉!”
可那男人話還沒說完,就聽到樓上忽然傳來轟的一聲!
“嗚呼——床塌了,我就知道!”
林策房間的大床,終于承受不住林策手指的力量,不到半個小時,終于塌了。
“啊——”
隨之而來的,是七里絕望中發出的一道最尖銳的呼喊!
“我去,這么激烈的嗎,媽呀,太恐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