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喬時念不發脾氣不吵鬧,竟還提出讓她轉十萬塊?
“白小姐,給耳環還是給錢?”喬時念催問。
“霍太太,你這樣做,讓硯辭知道了會怎么想?”
“我管他怎么想,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權利而已。”
白依依真真假假地說,“霍太太,耳環是我自己買的,跟硯辭無關。”
“懂了,不想給錢是吧,你等一下。”喬時念拿出手機,“我給霍硯辭打電話,讓他到時離婚多分我十萬塊,白小姐替我做個證明人。”
“不用了!”
事情不能捅到霍硯辭那里去。
上次霍硯辭就因為她那張照片不滿了,如果知道她誤導喬時念,耳環是他送的,霍硯辭定會更加不悅。
白依依暗咬牙槽:“我轉你十萬。”
喬時念不客氣地打開了收款碼,“掃吧。”
白依依雖說也不缺十萬塊錢,但平白無故地轉給喬時念,心里多少有些氣悶。
轉完帳,白依依裝作無意地問,“霍太太,你今天怎么沒戴耳環?”
喬時念倒是答了,“不喜歡,賣了。”
白依依只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。
喬時念竟會把“霍硯辭送的”耳環賣掉?她不是該珍視如寶,舍不得佩戴的么?
“收到款了,謝謝白小姐。你得空的時候想想,霍硯辭還沒有私下送你東西,整理一下算一下價格,記得轉我一半的錢。”
說完,喬時念瀟灑往研究所里走去。
“……”白依依。
她總覺得喬時念變了好多。
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,喬時念都不再被激怒,更別提做出過火的行為了。
霍硯辭最近對喬時念大為改觀,也是因為這個?
喬時念到底在盤算著什么,是誰給她出了主意?
白依依想了想,給程婉欣打去了電話。
“不管你想什么辦法,必須跟喬時念恢復閨蜜關系。”
之前是她看輕了喬時念,才讓自己如此被動,還是得安排人在她身邊,隨時掌握她的動向。
……
喬時念將十萬塊大氣地轉給了傅田田。
你昨天好像提了一嘴,醫院設立了一個慈善機構?我捐款十萬,匿名。
謝謝喬大美人,你真是人美心善,你會得到福報的。
少廢話,你說今天約飯的,幾點?
對不起對不起,我婆婆臨時起意要去個親戚家,只能改天再約(狗頭)。
相比傅田田的雞飛狗跳,她在婆媳關系方面還是真省心。
狠狠地吐槽了傅田田幾句,喬時念走往了許教授的辦公室,順利見到了他。
得知她的想法,許教授倒是有點意外。
“博舟的白總監才向我了解過藥品試用的情況,霍太太又對代理權感興趣。霍總讓你們分開過來的?”
“我想要代理權是我個人的意思,跟霍硯辭無關。”喬時念笑說。
以為她又是和霍硯辭鬧什么性子,許教授倒也沒太當真。
“霍太太,不瞞你說,這畢竟是我多年的心血,我想以研究所有名義將它推出去。”
喬時念自然理解許教授的做法。
但有件事她有點想不明白。
白依依如果是在這次調查中,推測到了這個藥品的市場,那她是怎么說服許教授,讓袁宏志拿下了代理權?
此后袁宏志獲得的投資款,并非來自博舟投行,那錢又是哪兒來的?
白父是有家公司,但從規模和實力來看,絕不可能挪得出那么大一筆款。
憑白依依的個人積蓄,那就更不可能了。
難道還有人幫了白依依?
從許教授這兒拿到了些相關資料,喬時念又隨工作人員去實驗室等一些地方轉了轉。
大致了解過情況后,喬時念想去跟許教授道聲別。
剛走到門邊,她卻看到了霍硯辭的身影!
霍硯辭照舊穿著西裝,此時正背對著門坐于許教授會客的沙發。
縱使只有一個背影,也能看出他的氣勢和風姿。
“霍總,幾小時前你的下屬才來過,你現在過來,是對下屬的工作能力不放心?”許教授看到了喬時念的身影,有意笑著問道。
霍硯辭的聲音波瀾不驚,“對于許教授研究所的事,我當然要更上心一點。”
許教授又笑了一聲,“哦?霍總不是聽聞了太太在我這兒,所以才趕來找太太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