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不想喝。
他想拿了就走,但裴母音隱約中,透著強硬和懇求的目光,讓他沒法冷臉丟下就走。
他還需要拿到那些東西,送回去給方梨一個交代,她總得知道孩子是怎么沒的,另一則原因是裴母。
不管怎樣,裴母畢竟養育了他二十幾年。
裴清喉嚨微滾,把那杯水拿過一飲而盡。
就用這杯水一刀兩斷吧。
喝完他拿過那罐紅景天,起身朝門外走。
“裴先生,你怎么走了?”聶婉婷驚訝起身,剛說完,身體就劇烈搖晃了一下,臉頰紅的異常。
已經走到玄關處的裴清,捂著頭后退,猛的坐倒在沙發上,長腿絆到茶幾,發出刺啦的聲音。
下腹仿佛有一團火在燒,兇猛非常,滴答滴答,熱汗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喉結滾動,難以喻的渴望在身體中醞釀。
而一旁的聶婉婷比他還慘,裴清自制力好,尚有意識。
她已經熱的要脫自己衣服了。
裴清根本不敢往那邊看,離得遠遠的。
這幅狀態,讓他瞬間聯想到了一種可能。
“你在那杯水里下藥?”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裴母,瞳孔震顫。
他死都沒想到,自己的親生母親會這么對他!
裴母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回答他。
看到裴清的樣子,她就知道藥起作用了,她趕緊把躲在房間的裴父交過來。
房子隔音有點好,裴父好一會兒才聽見,出來。
“趕緊把你兒子跟聶小姐,抬到二樓臥室去。”裴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