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勤也懶得去想了,他對陸竟池揮了揮手,“陸總再見。”
說完,封勤上了車,開著車揚長而去。
陸竟池漆黑的眸子盯著那輛車遠去,這才回頭看向江瀾。
江瀾緊抿著唇,她想掙脫腰上的手,但男人的手卻像鉗子似的捏著她腰。
陸竟池握著她的要往前一帶,江瀾整個人都撲進她懷里。
他垂眸盯著她,低聲開口道:“玩得開心嗎?妹妹。”
最后兩個字如同尖銳的針,刺的江瀾耳朵生疼。
江瀾偏過頭,不去看他的眼神,因為不用看,也能猜到是怎樣的譏誚與冰冷。
陸竟池手指撫上她的臉頰,一寸寸,一點點的移到她的額頭。
突然,傳來一陣刺痛。
江瀾驀地抬頭,便看見他將額頭的創口貼撕了下來,他瞥了眼,便將那張創口貼隨手扔在地上。
隨后又體貼地替她整理發絲,剛才她被那只哈士奇撲到的時候,頭發和身上都臟兮兮的。
他慢條斯理的,將她的發絲整理好,動作輕柔,但,江瀾感受不到一絲的情感。
就像她難過的時候,會報復性吃東西,吃的很多,并不是因為餓,也不是因為想吃,只是想發泄。
他現在的動作,就很有這種感覺。
江瀾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,風中還夾雜著細微的雨絲。
“把自己弄得這么臟。”
他突然說道,旋即又拉著她往屋里走去,江瀾趔趔趄趄地跟在他身后,一路來到浴室。
江瀾看到浴室,又莫名的有些抵觸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