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銜月開車回到別墅時,溫思鶴正在外面等著她,看到她來,眼底就是一亮。
“怎么今天自己開車了?去哪里了?”
“在附近隨便轉轉。”
溫思鶴走過來,將人一把抱進懷里。
“昨晚我折騰那么久,身體有沒有不舒服?”
“沒有。”
她的反應太過平淡,讓溫思鶴心口堵得很。
但是能怎么辦呢,之前這個人都不讓碰呢,昨晚好歹把肉吃到嘴里了。
他將宮銜月的手牽著,臉上有些甜蜜。
“我讓人做了甜品,聽說吃甜品心情會好,你吃點兒。”
宮銜月在沙發上坐下,看著桌子上精致的糕點,卻沒什么胃口。
溫思鶴用小勺子叉了一點兒,放在她的唇邊,她下意識的就躲開了。
他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宮銜月今天心情很不好,也實在不想順著他的意思說,不想順毛。
“你覺得我是什么意思?”
溫思鶴深吸一口氣,“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口味,我下次讓人做別的,草莓喜歡嗎?”
“不喜歡,其實不只是不喜歡甜品,我也不知道這里,不喜歡你,這里的一切都讓我反胃。”
話音剛落,別墅里就變得很安靜,早就注意到苗頭不對的傭人早就躲起來了。
溫思鶴上次給她擋刀子的肩膀都還沒好,現在乍然聽到她這么說,只覺得胸口和傷口處都在隱隱作痛。
他甚至開始在心里罵自己,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何必在她的面前犯賤。
媽的,宮銜月真是沒良心啊,自己對她這么好,甚至已經在想著怎么讓顏契對她道歉,但是她說出的話就跟刀子似的,真是傷人。
他站起來,一腳就將茶幾給踹翻了,臉色鐵青。
“宮銜月,老子是欠你的?你給我擺什么臉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