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？”

秦凜有些擔心他的精神狀態，但柏謙的嘴里只反復念叨著兩個字。

“錯了，都錯了，是我錯了。”

“老師，你振作一點兒。”

秦凜嚇得想要讓博士過來給人看看，卻被柏謙一把推開。

“老師，我讓博士給你看病。”

“小凜，你走吧，帶著謝楓和南兮一起出去，之后你去找阮棠，她會安排你后面的一切。”

“老師，咱們只差一步就成功了，這是你一直都想實現的目標。”

柏謙癱坐在椅子上，臉色都垮了許多。

“走，帶著那兩個人走，還有博士，給她解除催眠。”

“老師！”

秦凜一直都很聽他的話，知道他為了到這一步，到底做了多少事情，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。

柏謙卻只重復一句話，“是我的錯，不是她的錯，都是我的錯。”

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泥沼。

秦凜站在原地沒動，卻看到他起身，走過來，拍了拍肩膀。

“小凜，這是你最后一次聽我的話了。”

秦凜抿唇，咬咬牙，喊了暫停，讓博士扶起南兮，他則扶起了謝楓。

“老師，你確定嗎？”

柏謙卻搖頭，癱坐在椅子上，臉色死灰，仿佛失去了一切求生的欲望。

秦凜沒再說其他的，他依舊是聽話的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