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庭桉只好掛斷電話,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,父親對小酒的態度似乎冷了許多,是因為小酒為了一個男人,私自來了帝都的原因么?
小酒這件事確實做得不對,但她既然想要秦京墨,那么與秦家的婚事就要早點兒定下。
他看向一旁站著的秦京墨,“秦總,你和小酒的婚事,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秦京墨看向床上躺著的桑酒,沒說話。
桑庭桉也跟著沉默。
而桑祈被兩個人的氣勢壓在中間,只覺得十分難受。
一個小時之后,秦京墨拿出了一根煙,走出房間,看樣子是打算去抽煙的。
而另一邊,莊晚的手術也做好了,只是縫合一下傷口,這會兒她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,而且人也醒了。
南兮跟著醫生要去樓下辦理手續,正好走在秦京墨的前面。
她聽到身后不遠處的腳步聲,并不知道那是秦京墨。
她辦好了手續回來,在婦科面前停下,想了想,還是緩緩踏了進去。
秦京墨抽完半根煙回來,正好撞見這一幕,雖然距離很遠,但還是清楚的看到她進了里面。
手中的煙瞬間落在了地上,還未抽完,但他感覺到胸口在發抖,在痛,煙味兒的苦澀已經從舌尖蔓延到心臟。
他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跟了過去,站在門邊的時候,正好聽到南兮問。
“所以這個孩子的情況怎么樣?”
秦京墨的指尖落在門把上,聽到這話,只覺得腦海里“轟隆”一聲。
醫生推了推眼鏡,“可以保住,但是要吃很多藥,要受苦。”
“沒關系的,一定要保住孩子。”
“可能會做各種穿刺,很痛。”
“醫生,只要孩子能保住就行。”
醫生嘆了口氣。
而秦京墨再也聽不下去了,幾乎是落荒而逃。
意識到南兮要出來的時候,他跑的更快。
而南兮出了房間門后,趕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幫你問了,醫生馬上就過來,你再等等你老公,孩子能保住,但是要吃苦。”
“沒事,我不怕吃苦,謝謝你,謝謝。”
南兮剛剛下來辦手續的時候,碰到了一個女人,女人懷著肚子,褲子上見紅了,沒力氣再走路了,也就讓她幫忙辦理一下手續。
女人一直在醫院做保胎,但流血了好幾次,所以一定要讓她問問醫生,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下來。
這才有了剛剛的那番對話。